如題 最近電視上有個無所不鑑定的節目` 不知有人看過嗎?鑑定師可說是樣樣精通`古董字畫`瓷器`名錶珠寶`等等等的............居然也有茶壺.這個鑑定師認為鑑定真品或好作品的方法小弟歸列以下幾項
1= 一定要三點金 2= 壺蓋跟壺口一定要密和不能有縫隙` 3=壺內部用手摸起來一定不能粗且泥料一定要細緻不能有顆粒
光靠以上幾點跟一把放大鏡就能鑑定曼生壺古壺.跟已故大師的作品`余董所要求的泥料`窯溫`線條過度`通通都沒有題 `余董是不是有賞壺的撇步沒教給大家阿!在電視上一直播會有人不斷的繳學費
記得數年前看過一個鋻寳節目,一件缺蓋的紫砂壺,三足以三只小獅子的造型呈現,壺肩兩側還有浮雕獅頭圖案,整體的綫條和審美趣味,以小弟看來,非常當代化,做舊的痕跡很重,底款是[大清康熙十九年陳鳴遠]的陽文印章。
不料專家鑑賞后,認定為真品,直接開出了150万元人民幣的高價。
直令小弟瞠乎其目。
余董教大家的是內功,需要時間累積經驗、歷史認知及藝術函養…而那些古骨商為了銷貨,一定要說些「聽了馬上會的秘訣」,如三點金、按孔斷水…等說法,實在可笑!但不幸的是…大多數的人還是對那些「似是而非」的觀念深信不移,我常和同事討論、說明…但他們仍堅信:「達不到三點金的壺怎會是好壺?」所以…他們一直在收「商品壺」,唉!我也沒辦法!
分享王剛:收藏少貪念才能不受騙
如今,收藏已從小圈子的雅事變成了全民投資、人皆可談的俗事,收藏到底離我們更近還是更遠了?瘋狂的拍賣會,動輒過億的激情競拍,藝術的事變成了發財的事,該如何看待又如何自處?假拍,拍假,霧裏看花,到底什麼才是收藏的正途、坦途?“砸錯”風波後,王剛和節目組希望先沉一下。近日,他終於擠出時間,接受了本報記者獨家專訪。就全民投資收藏熱的諸多話題發表他的看法。就像在節目裏嫉惡如仇地砸掉那些贗品,王剛話裏話外總是不忘提醒老百姓,少貪念、別受騙。
王剛曾給自傳命名《我本頑癡》,自認“頑”和“癡”是骨子裏最本質的種子。“頑”使收藏者和電視人兩個身份偶遇,“癡”讓他舉起瓜棱大錘,眼裏不揉沙子。他不僅是中國最家喻戶曉的收藏名人,還有意無意擔當了普通百姓和神秘收藏圈之間的橋樑,後者其實很有價值。
回應“砸錯”質疑,話語權之爭其實是利益之爭
記者:對於《天下收藏》“護寶”、“砸假”的環節自開播以來一直有爭議聲,不久前跟首博合辦的那次真假藏品對比展是聲浪最大的一次,當時說您砸的九成以上是真品,三成是珍品,這麼嚴重的質疑您卻沒有出面為自己辯解,一點都不為所動嗎?
王剛:中國收藏品市場95%是贗品,而且愈演愈烈,這是第一個基本事實;第二個,如果我們把真品砸了,砸錯了不說,還要拿到首博去展覽,這不符合邏輯;第三是我後來才悟到的。不管它道理對與不對,與事實符與不符,符不符合邏輯,我們是過來人,經歷過“文革”,看看他說話的口風,行文的文風,如果帶著強烈的“文革”色彩,看都不要看了,大審判啊。凡是這樣的,希望大家心裏有數。
記者:可是那些所謂專家的觀點,很容易蠱惑老百姓。
王剛:這個倒很合理,狗咬人不是新聞,人咬了狗才是新聞,這就是個反邏輯的事。我們節目都沒有太過於辯白,事情反而慢慢平息,因為大家漸漸明白,看了半天,還是狗咬人,不稀奇。我們一直講去偽存真的第一要務,首先要求真,如果人家不聽,反而說你胡說八道,說你在欺騙,我的內心還應該是安靜的坦然的,因為該說的說完了。最不濟,你玩你的,我玩我的。
事情剛出來我也很不理解,我們節目的專家之一對我說,王先生,這事很簡單,那些拿著偽專家開的證書的人著急變現變不了,那些給人開了假證書的所謂專家,兌現不了自己的承諾,也著急。於是上下一呼應,這事就起來了。所謂話語權之爭其實是利益之爭。我恍然大悟。
現在東西一曬出來,網路上圍觀狂歡,越聳人聽聞越有人聽
記者:您一直說,想收藏,取之有道。現在市場環境這麼亂,您找到正途、坦途了?
王剛:何為道?第一道德,不能靠坑騙和非法手段,國家不讓動的東西不能動,否則後患無窮;第二,道理,你得明白規律,為什麼說它是乾隆,就不是雍正也不是嘉慶,為什麼是真乾隆不是假乾隆,其中都有道理規律,不僅眼明,耳也得聰,甚至新出來的造假手段都要瞭解;第三,道路,途徑。東西怎麼來的,是否正道?還是個人交易,哪里溜來的?最好這東西傳承有序,說白了就是有戶口,分別在各個時期出現過幾次。這種心裏踏實,不怕“打槍”。現在東西一曬出來,最怕“打槍”,誰都可以指責,網路上圍觀狂歡,隨便地質問,越聳人聽聞越有人聽,媒體也願意傳播。
我就遇到過這種事。一個收藏專業雜誌請我寫文章,發幾件收藏的東西。我有件瓷器,是在國內大拍上買來的,編輯說幾個專家看了,不敢說它不對,但是不是能到那個年代有點含糊,能不能換另外一件?我回頭找來它之前的拍賣紀錄,有兩三次,80年代、70年代,都是國外的大拍,也就是說經過國內外很多藏家之手,大家認可這個東西是那個年代的。我把資料附上去,編輯立刻說那就好,誰也沒說的了。
記者:既然您也承認對於古董鑒定,沒有一個權威專家能夠一言九鼎,也確實沒有科學儀器檢驗,都是相對的,為什麼還說《天下收藏》的鑒定完全沒問題?
王剛:不在收藏圈裏這種質疑完全可以理解,人嘛,總有失誤的時候,經驗啊、利益啊,甚至當時的心情啊。如果這樣的話,世界上沒有一件真東西了,都是目鑒出來的結果。故宮博物院的國寶你憑什麼斷定是真跡?經過科學鑒定了嗎?既是相對的,又是絕對的。業內的人看了我們的節目,都說王老師,這是“一眼假”東西嘛!節目一直是一票否認制,只要有一點存疑,東西絕不給人動。現場有過,兩個人對東西有點起疑,對不起,我們不出鑒定意見。
拍賣公司,凡是一上來收費的當然是騙你的
記者:您一直向觀眾宣揚去偽存真的收藏理念,但現實中有些拍賣公司仍公然拍假、假拍,怎麼辦?
王剛:這個兩說著。的確有很多公司這麼做,而且我還不能說個別,誰都能幾個人攢吧攢吧,弄點初始資金就做一個,尤其現當代書畫,很容易把場面撐起來,假的很多。但這種拍賣會我是不去的,很容易辨識。所以永遠有大眾、小眾的分別。一般的大眾,比如媒體、不是花錢投入到這裏面的人,會看到一片黑暗,一聽說全是這種事情----的確很多很多,我們甚至不能保證哪怕資質非常好的拍賣公司,每一件東西都是真的。人家也不保真。但市場是透明的,真與假我們看得很清楚。在信譽非常好的拍賣公司,偶然出來幾件假東西,您放心,最後多半都流拍。市場有一隻無形的眼睛----這只眼睛是全世界一流的鑒賞家、行家。
有一個特別好笑的例子。去年3月,紐約蘇富比拍賣有一個瓷瓶。標價800美元,標的是“疑似民國”。我看了圖錄心說,這哪是民國,分明是乾隆啊。於是跟紐約的朋友說了一個高出幾十倍的價錢,請他競拍。那個朋友問:“王哥,你是看乾隆嗎?不止你一個人看乾隆,我現在知道起碼20個人”----一個拍賣會上,這樣的人有兩個就夠了。結果怎樣?沒容我叫啊!光聽現場直播了!最後拍了人民幣一個多億!拍賣公司連乾隆倆字都沒提,而且明明白白告訴你底還是掉了後粘上去的。這就是市場。
有的拍賣公司,你拿一件東西去,上來就說“您這好東西,五萬?我看能值500萬!”“啊?是嗎?”“你得先交圖錄費,保險,保管”等等等等。有500萬勾著,你一想花個幾萬算什麼?我告訴你,一個真正的拍賣公司,是不收這些的。拍出去了,除了傭金,圖錄費根據占頁幅大小,收很小一部分比例的費用。凡是一上來收費的,當然是騙你的。為什麼還有人要去?你是不是自己有貪念呢?受騙人家有責任,你自己也要捫心自問,可能嗎?!
書畫,尤其是當代藝術水分比較大
記者:收藏本是小圈子的事,是雅事。但當下的投資熱潮下,社會資金、投資基金、企業都湧進來,圈子變大了,拍賣會上錢都不當錢了,作為真正的藏家是否感到被擠壓了?還買得到心儀的東西嗎?
王剛:沒關係啊,他們進來跟我無關啊!比如去年春拍,那是中國改革開放以後有拍賣以來,最高的行情。去年春拍我一件東西也沒拍到。但是沒關係,收藏是一個慢慢來的事情。而且我也知道這個不太正常。果然不出所料。從去年秋拍到今年春拍,哎!回歸了。也不是說行市不行啦,崩盤啦!真正好的東西,第一難得見到,第二價格依舊堅挺。尤其瓷器。因為瓷器是最難炒作的。
我覺得書畫,尤其是當代藝術水分比較大,包括境外炒家都在參與炒作。前期大量低價購買,屯起來,伺機造輿論,然後開始“出貨”----說實話,我一聽見“出貨”就特別彆扭,竟然把藝術品當成“貨”!它應是非常個體的,帶有強烈情緒愛好的,怎麼能等同生產線上出來的東西?!所以我心裏很平靜。我分得很清楚自己要做什麼,人家要做什麼。人家做的只要不違反道德法律無可厚非。只不過我們窮了幾十年,很多人著急,好多朋友想通過投資收藏改善自己的生活,但絕大部分不會達到目的。
太多企業家的家裏甚至自己辦的博物館裏東西全是假的
記者:收藏改善了您的生活嗎?
王剛:改善了精神生活啊。很酸的一句話,人得有個精神家園。總得有個後院。外面紛擾的世界,浮躁、凌亂,覺得這個不對,那個不好。回到家裏,或者自己的小朋友圈子,大家互相交流一下。前幾天到外地做一個活動,席間當地企業家請我去家裏看一看收藏。我就非常為難,旁邊領導說,他的東西不錯,但我真的是很怕,因為見了太多企業家,他的家裏甚至自己辦的博物館裏,東西居然全是假的。你站在那兒就不好說,我又不願意說假話……盛情難卻我去了,一進門特別高興,嘖嘖,不錯!我說心裏踏實下來啦!其實跟你無關,但是願意看到真東西好東西。
記者:收藏的人挺難說別人的東西好。
王剛:可能有,我不是這樣的。我周圍朋友也不是,大家都跟孩子看到好的玩具一樣,這時候的人非常純淨。不懂的人到那兒一定是先問:“這個多少錢?”“值這麼多錢?!”我也理解,因為對文化歷史藝術方面的價值外行難以一眼看透。那天我非常高興,以至於忘記吃晚飯。回到賓館,好多人等著晚宴,我說已經飽餐了----看了很多好東西,且得消化回味一陣。改變我的生活就是指這個。
大家看到的漏都是雷,都是陷阱
記者:觀眾也確實能感受到收藏改變了王剛。自古有種說法“玩物喪志”,您現在電視劇不怎麼拍,主持節目也很低產,是這樣嗎?
王剛:玩物喪志,從某個角度來說,是一種“最高境界”。什麼叫志?世俗眼光裏無非是走仕途的步步高升,做生意利潤不斷增長,做學問的副教授升正教授,這些都是不錯的志向。但作為收藏家,藝術家,一定要稍微脫離點現實,一定要免俗一點。真正的大玩家,比如近代的張伯駒,為了《平復帖》等等國寶,寧可花掉所有積蓄,自己越住越小,連命都可以搭上。按照世俗的、主流的、正統的志向,他連邊都不沾啊!一輩子就喜歡這個。張伯駒最後擔任了吉林省博物院副院長。當我知道他這段經歷的時候,忽然感到分外親切,因為我老家長春,我家後面不到100米 就是吉林省博物院,一下子明白為什麼我小時候在吉林省博物館竟然也能看到那麼多好東西,這跟張先生原來有關,他甚至在某種意義上間接培養了我。
記者:張伯駒們是收藏大家,您肯定不能做到如此極致,也不是那個時代了,對您來說玩物和志是什麼關係?
王剛:對於世俗的志,我不能不食人間煙火。我一無權,二不是企業家商人,我想收藏,它是要動真金白銀的,我又不是以藏養藏。所以收藏讓我更有加倍努力工作的動力。不瞞你說都鬧笑話了。拍電視劇《五月槐花香》那次,終於拍完了,新聞發佈會,記者都來了,宣傳完之後我拉著製作人要再坐坐,喝點咖啡。我說,還有點事,都拍完了,咱們是不是該結結賬了,人家說“不著急,不著急”。我心說怎麼能不著急啊,還有尾款呢。就跟他說,別呀,完了你們又忙別的去了,那錢……“王老師既然這麼說,那您看”,對方拿出一個本來,我一看才知道,說“不著急,不著急”是人家客氣,我還欠著人家錢呢。拍的過程中正趕上秋拍,我都跟劇組預支了好幾次錢,早就支冒了。後來我就不這樣了,也得量入為出。但那時候真是看到好東西,抓心撓肝的。
記者:既然抓心撓肝,為什麼還一直在控制工作量呢?
王剛:人要是陷入掙錢,就毫無休止,而時間是有限的。逛逛展覽,跟朋友交流心得,包括接受你的採訪談點想說的話,必須有時間讓自己舒緩一下。我又不是非到了借錢收藏的地步。我們這個年代過來的人是不會奢侈的。就一般的生活標準而言,大家是一樣的。生活中節省慣了,打開水龍頭洗臉,洗一把馬上要把水關掉。家裏幾間屋子只有人在燈才亮,老婆孩子前腳走,我在後面緊著關燈。這是個習慣,水錢電錢跟你一件藏品不可相提並論,但是我從小受的教育。
記者:拼不了財力拼眼力,現在還能撿到漏嗎?
王剛:關鍵是不想撿漏。沒有漏,不能有撿漏心態。大家看到的漏都是雷,是陷阱。個別的漏需要有眼力,比如紐約去年3月那只瓶子。如果當民國的買到,那就是漏,天漏啊!但是堵漏的人太多。光我那朋友就告訴我起碼有20個人看乾隆,而且大家心照不宣。結果一到現場,都來了。你看上的東西,很多人在搶,就會很高興。我的財力沒法跟大收藏家跟機構比,有一段時間也為此很糾結,當你的財力跟不上你的眼力會挺難受。但沒有關係,世界上美好的東西不可能你來獨佔,更何況相似的東西家裏原來還有,會暗自高興。
我喜歡憑自己的眼光和智慧能把握的事
記者:雖然您起步晚,1998年才正式開始玩古董,但性格、年輕時的經歷,甚至電視人的身份,當所有這些因素指向收藏時,一下子變得特別適合。
王剛:對,我慶倖在這個時候得到這份愛好。也是順理成章的事情,不像某些人猛然發現,哇!這個東西這麼賺錢----只要這麼想,準栽。我從小受父親影響喜歡歷史,喜歡老物件,12歲就開始集郵,非常有趣。60年代是人人吃不飽的年代,沒給我留下什麼痛苦記憶,因為精神生活很豐富。然後下鄉,當兵,一路走過來,東西早已散失,但只要有這顆心,一旦有土壤,小苗又開始發芽了。
記者:您成名、成功於主持和演戲,但收藏儼然已經成為您第一重要的事情了。
王剛:它讓我感到充實。不管外面怎麼亂,工作啊!人際關係啊!什麼煩心的事,一看見那幾件東西……什麼都比不了這個。天下第一美事就是收藏。每天欣賞把玩,帶來精神上的撫慰,讓你有不斷探索的空間,得其所哉。哪怕從投資需求----雖然我不會賣,因為我不需要這筆錢,而且我知道賣了要想原價買回來,門都沒有!但每當聽到拍賣會上類似的東西,哇!漲了,人們對它越來越欣賞了,很多人願意高價買它,心裏就很得意,這也是一種成功啊!開玩笑講,這是精神文明物質文明雙豐收的事,你能再找出另一件嗎?我喜歡這種完全憑自己的眼光智慧能夠把握的事情,不需要別人,不受他人干擾,這符合我的個性。
當下的投資收藏熱帶有明顯投機成分
記者:2006年您策劃問世了《天下收藏》,客觀上順應了全民收藏熱,也帶動更多人關注收藏。六年多節目做下來,收藏這件事,從在電視上看熱鬧,變成了繼炒股、買房、買黃金之後老百姓的又一個熱門話題,如今大有全民收藏的架勢。以前是誰有個家傳的寶貝,現在連白領工薪族都在談論要不要買幅畫投資……收藏,感覺離我們更近了,實際上是不是反而更遠了呢?
王剛:這的確是個發人深思的好問題。當下堪稱歷史上第四次收藏熱潮。第一次是北宋末年宋徽宗時期,第二次是乾隆年間,第三次是晚清民國。社會主義商品社會,人民有些閒錢了,藝術品尤其是古代藝術品也成了投資選擇。問題是人心浮躁,投資帶有明顯的投機成分,這跟前三次熱潮是不一樣的。也可以說人們由於“文革”的文化斷層,古代藝術品從“破四舊”被遺棄、掩藏、毀滅,現在突然變得有價值了,也因為這一點,人們談論古董,首先想到的是它值錢。於是從幾百萬到上千萬的人參與其中,據說現在有七八千萬人在投資收藏,令財富保值升值。
但我有一個基本看法。人們覺得它值錢了,才會珍惜它。不管出於什麼目的,只要收到真東西、好東西,花的是自己的錢,客觀上都是替我們民族保護傳承優秀文化遺存。當今最大問題不是把這些東西看得太值錢----總比把它看得不值錢強吧,關鍵是真假,過分追求增值,想撿漏,甚至安於買假,中間人製假、販假,贗品氾濫。中國收藏品市場95%都是贗品,這是業內公認的現狀。所以去偽存真成了第一要務。( 2012年11月19日 廣州日報)
呵!呵!...0473先生轉貼的文章中,有二句話讓老麻瓜擊掌叫好:
1.我們一直講去偽存真的第一要務,首先要求真,如果人家不聽,反而說你胡說八道,說你在欺騙,我的內心還應該是安靜的坦然的,因為該說的說完了。最不濟,你玩你的,我玩我的。
2.當今最大問題不是把這些東西看得太值錢----總比把它看得不值錢強吧,關鍵是真假,過分追求增值,想撿漏,甚至安於買假,中間人製假、販假,贗品氾濫。中國收藏品市場95%都是贗品,這是業內公認的現狀。所以去偽存真成了第一要務。
嘿!嘿!...王先生真是一語道盡市場現況...。
30年來,老麻瓜“該說的”、“該做的”可謂自認已達仁至義盡...,努力後的成效,仍舊有層出不窮的“三點金”、“水上飄”的地攤式玩法,老麻瓜無能改變玩壺的世界。
愛壺人除了個性上的固執定見外,尚有經濟能力的考量...,所以想改變他們的玩法,還真難!
故...,面對志不同道不合之人,就如王先生所說:最不濟,你玩你的,我玩我的。
註:30年的歷練,讓老麻瓜證實了一件事兒...,某些人不繳學費,還真是學不會!